“若明日朝会之上真的提及这白盐,王爷便要在陛下将白盐展示给众大臣之时说出让这白盐朝廷专营。属下听说今年朝廷的盐引又发超了,盖因没有多少商人愿意将粮食送去辽东苦寒之地。王爷不如建议所产出的白盐定价高于平常青盐的几倍乃至十几倍,并将白盐列为辽东的专属盐引,这样一来边疆缺粮可解,也可让众大臣感受王爷的贤明。”
“善!”景彦拍手赞道,随后目光欣慰的看向韩廷,说道:“韩先生真乃吾之子房!”
韩廷闻言赶紧一脸谦虚的回道:“王爷过誉了,属下愧不敢当。”
实则心里都要乐开花了,不管什么样的谋士,能得到自己效忠的主人如此夸赞,都是一件让人长脸的好事。
接下来韩廷又给肃王讲了一些细节,随后肃王便解散众人,带着韩廷单独前往书房议事去了。
张玉神色郁郁的回去前院,他在王府地位不低,自然有自己单独的院子。
正当他在屋内焦急该如何重新获得王爷信任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后就有一男子轻声问道:“韩兄,可在屋内?”
朱清?他来作甚?
张玉站起身将房门打开,一脸疑惑地看向门外笑呵呵的朱清,问道:“朱兄找我何事?”
又想起朱清平时在他跟韩廷之间左右摇摆的样子,又忍不住出声讽刺:“朱兄若是有难处不如去寻韩廷,我现在是入不了朱兄的法眼了。”
朱清见状赶紧说道:“哎哎哎?张兄这是哪里话,我平日虽也会奉承韩廷两句,但在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张兄啊!”
张玉冷哼一声,不再挡门,转身进了屋内。
朱清见状跟在张玉身后进了屋,还跟做贼似的看了看院内,随后才把房门关上。
张玉凝眉问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咱们两个之间还有什么见得不得人的事吗?”
朱清连忙否认,不过他一会儿要说的事情也跟这个差不多了。
朱清见张玉神色郁郁,就知道他还在为肃王对韩廷的宠信烦恼,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看张兄胸有郁结,特来帮你化解。”
“帮我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