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子在出题的前一天就把毛笔放在了凉亭里,第二天就收到了信物和一封信。
信里说他就是李禾,这玉佩就是他的信物。
因为前两次五经题实在太难,他又不想堕了自己师门的面子,让他在试题出来之后就要想办法不露痕迹的教给自己,不能让他同行之人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王夫子这才知道原来联系自己的竟然是那个李禾,殷青云的徒孙。
他感到荒谬的同时又隐隐觉得兴奋。
殷青云的徒孙竟然作弊,而现在李禾的信物都在自己的手里,只要等他儿子回来,自己拿着这份把柄岂不是大有用处?!
王夫子也不敢直接反悔,毕竟要是现在撕破脸,李禾丢的是名声,他儿子丢的可就是命了。
但是等到考试结束,自己儿子回来,李禾岂不是任他搓圆捏扁?
王夫子的大脑陷入了诡异的兴奋之中,他也不想这封信的古怪之处,也不想为什么李禾能够拜入殷青云门下,成为他的徒孙。
他的身心已经全部被对未来的畅想霸占了。
于是等到第二天试题敲定,李禾他们从后山小院离开之后就被王夫子拦了下来。
李禾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夫子打的什么什么主意,不过他们依然十分有礼的对夫子行了礼,只是李禾感觉这位夫子看自己的眼神有种诡异的热情。
因为临近月底,李禾想要在五经上更进一步,所以这几天基本都是天天都过来跑一趟,等到傍晚王志他们快吃饭之前溜走。
今天也不例外,只是没想带今天有夫子拦住了他们。
王夫子笑眯眯道:“你们三人也是勤学之人,我瞧着这些日子天天过来向王兄请教,不过怎么走的这般早,这样一来你们也听不了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