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以闪电般的速度,来到孤狼近前,伸手就想抢夺装药粉的小葫芦,结果葫芦没抓到,却抓到了不该抓的地方。
孤狼想起多年以前被色狼猥亵,顿时火往上撞,过去就把地上的一把槊抄起来,朝山贼的脑袋上拍去。这个山贼巧妙躲闪,槊头走空。
这玩意儿要是给拍上,狼牙棒一样,光说椭圆形的槊头,就有十斤不止,若砸到山贼的脑袋上,那肯定是桃花朵朵开,五彩斑斓。
这个山贼,掀开一块皮革,下面有一把宝剑,可能山洞里面潮湿,为了防潮,用皮革盖着。
这个人还是两把刷子的,只见他,手中一把宝剑上下翻飞,招式奇绝瑰丽。
如果按照暴力美学的观念,这可是一种别样的艺术美,但这个时候,这个人不是艺术表演,而是可能随时一剑封喉。
孤狼想到这里,怠慢不得,但是自己没有武功基础,对比之下,自己显得像是,老农民挥舞锄头跟武功高强、兵刃使用娴熟的暴徒对垒。
姚芳和胡冽冽在一旁吓傻了。张大嘴巴,啊啊狂呼乱叫,过了好半天才稍微平静下来一点点。
这两个人偷眼观瞧,倒地的山贼有的人腰间有短匕,胡冽冽就在地上扑腾,一点一点挣扎着挪过去,用嘴咬着短匕,又一点一点在地上挪回来。
用牙咬紧短匕,挪到姚芳的背后,小心翼翼地把绑手的绳子割断,姚芳活动活动胳膊,血液慢慢通畅,胳膊恢复了知觉。
姚芳拿刀把自己脚踝处的绳子割断,又把捆绑胡冽冽手脚的绳子都割断,这样她们两个都暂时恢复了自由。
姚芳大喊:“夫君,往他脚上打!”
孤狼心想:“这个姚芳真的把我当成他夫君了,但是不论如何,今天必须拼了。”
孤狼挥槊便往山贼脚上砸,山贼赶忙往后撤脚。上面反应就慢了,被略微扫到左小臂,就这一下子浑身像针扎一样疼。
山贼一想,后面一群人去外面找蛇药,现在这一帮贪吃的饭桶又在地上哼唧哎呦,暂时就我一个人,对方是有人帮忙指挥。
这样时间久了我可要吃亏,想到这里,心生一计。
这个山贼打着打着,故意把他的右腿适当靠前。姚芳看到,以为是破绽:“打他右腿!”
孤狼舞槊便扫,可没想到是个假象,山贼早就把重心转移到了左腿上。
等孤狼的槊头马上扫到的时候,山贼把右腿右胳膊突然后撤,孤狼取胜心切,用力过猛,一看是个大空档,就知道上当了。
可是力道也收不住了,整个人上身靠前,腿脚靠后,想往前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