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是留，他自行决定，本帝从不强迫任何人、做任何事！”

“一切是他自愿的？”她从未想过阿刻是自愿留在楚璃月身边！

“没错！”

欧阳玲低下头，无话可说！

“除了十一的事，你就没有其他事与本帝讲？”

“我这一生罪孽深重！死有余辜！”欧阳玲没有奢求！

如今阿刻做奴，是他自愿的，她也没有多余的祈求！

“近日，东林瘟疫是不是全面爆发？”

楚璃月轻笑：“是啊，百姓死伤无事，你很得意？”

欧阳玲皱眉：“我之前想过让所有人陪葬，可昨日看到阿刻后，我改变了主意！”

“若能重来，我会削发为尼，一生吃素，祈祷东林百姓平安顺畅！”说这话时，欧阳玲是发自内心的！

这几日她想的很清楚，算计了一辈子又如何，到头来功亏一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在天赋和天意面前，所有权谋都是徒劳！

“你能有所悟性，本帝很欣慰，看来本帝没有选错人！”楚璃月轻笑！

“东林百姓现处于水深火热中，这事因我而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欧阳玲跪地，做好死的准备！

“本帝没想过让你死！”让一个人死很容易，欧阳玲既知道错了，那就要为她的错误买单，此生都为东林百姓效劳！

“你想折磨我？”不想她死，那就只有折磨！

“你害东林百姓这么惨，自是要折磨你！”楚璃月一字一句的说道！

欧阳玲低下头，抿着嘴角，下定决心道：“你想折磨是吧？挖心、挖眼、割舌、鞭策、砍腿砍手，都可以！”

她已看淡人生，此生无所求！在死前被处以极刑，是她应有的惩罚！

楚璃月汗颜，轻抚额角汗珠！

她是要折磨欧阳玲，却不是要废了她！

“割舌挖眼什么的，这些都是轻的，本帝要永远束缚你！”

欧阳玲凝眉：“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