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了！我得赶紧回去哄人呢！赶紧把她弄走，明天我再跟你解释。”

祁羽叹气将长衫披在言飘飘身上。“唉！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了，太子妃，跟我回去吧。”

言飘飘愣在原地看着祁羽，他发现祁羽并不生气，反而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你在那里……多久了？”

“从你敲门开始，我就在这里了。”

“殿下……”

“你不爱我，还敢怀我的孩子？还敢要我的命？言飘飘，以你现在的情况，你应该躲在屋子里吃斋念佛，愿我能有一副菩萨心肠。”

“我是你的妻子，你却信楚越洲，你哪怕有一丝丝怀疑我和他有染，我的心中还能有一丝慰籍。”

“你？呵，你还不够资格走进楚越洲心里，他的心胸很大，大到能辅助我，但是他的心眼很小，小到装下一个凤念念就再也进不去别的人了。”

言飘飘眼神闪烁，她的嘴唇都是颤抖的，随后慢慢跟在祁羽身后。“那个二念姑娘，不也一样是个替身？”

祁羽停住脚步，抬头看了看天空。“就算是替身，那也不是你。”

言飘飘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就连呼吸都是痛的，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只知道自己的委屈没人能理解，她为了能嫁到皇城来多么努力，就是为了找楚越洲，可是这一丝丝生命中的光也被人熄灭了。

楚越洲走回房间里时正看见凤念念跪在蒲团上给聂淑云上香，他站在一旁不敢说话，看着凤念念穿着单薄的衣服跪在那里，头发随着她的磕头垂了下来，十根玉指并在一起抵在唇边，似乎说着什么，直到过了一会儿，凤念念才微微睁眼，转头看向楚越洲。“解决了？”

楚越洲摇头。“未必，她好像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