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杨氏,你个践人,这样看来,上次走漏消息的一定也是她。”

“姑姑,现在怎么办?咱们去找她要个说法?”张琳道。

“你是怎么了?让那个陆家小子迷的脑袋都不好使了?你找她做什么?问她什么?你一个妾待娘家的侄女凭什么去找一个府里正经奶奶要说法?

“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何时目光如此短浅了,那丫头去张家店给你取东西,你竟一个铜板都不给?若不是如此,咱们何至于落到这样没脸?”

“姑姑,我,我没来得及给。”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属那貔貅的。”张氏看着上不得台面的侄女,心里无力。

“姑姑,那怎么办?咱们就这样放过那杨氏?”张宽问。

“急什么?还没到收拾她的时候,她现在就是仗着冯莹在冯家镇嘛,这冯莹不定许了她什么好处,或是她那病秧子弟弟。哼,咱们走着瞧,待那冯莹落了咱们手里,我定叫那杨氏给我舔脚。你们这几日不可在杨氏面前露了端倪,咱们和那娘俩来日方长。

“只是,也不能让她这样痛快,先上点眼药是真。宽哥,你明天去一趟县里,去寻三爷那外室,你这样办。”张氏招来张宽耳语几句,张宽点头,“侄子明白。”

冯广友听着大家的议论和刚才的场景,也猜到了这风筝事件的原因。

他走到张宽身边,露出淫笑:“宽哥,那冯莹给你的风筝上写的是什么诗?”

张宽想起那诗,便摆手道:“表哥问这个做甚,那是哄骗她写上去的。”

“哦,那你哄骗她写的什么?快告诉我。”

张宽一脸为难,但看着冯广友放光的双眼,还是说道:“就是前朝一首诗(此处借用,十分感谢)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

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

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冯广友对诗词可谓狗屁不通,可对这种艳词淫曲却是不点自通,他稍一思量便明白其中含义,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冯莹,她,她,真的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