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平见爹爹出来,高声喊了句“爹,晚些带我去骑马可好?”
陆云诚刚想答应,看见阿妮桑瞪他,便道:“你把你阿娘给你纠的错好好写上五遍,我便带你去。”
“啊,五遍,三遍成不?”陆靖平向阿妮桑伸出三个手指头,撒娇道。
“不成,走的时候可说的好好的,男子汉,不能言而无信。”
陆靖平收桌子上的纸张,“好吧。”低着脑袋去了西屋。
阿妮桑扯过屏风上的巾帕示意陆云诚坐下,为他擦试起来。
“哎,今天回来的时候,你不晓得莹表妹与我说的事,这冯德真是太过份了。”
“什么事?”
阿妮桑把庄子上的事与陆云诚细细地说了,“我看你明天就去找那冯德,把庄子的契书讨了来,我怕咱们走了,莹姐儿没那个能力。”
“哎呀,瞧我这记性,嘶......”陆云诚急着转头,阿妮桑正扯着他一摞头发,一个用力拽的生疼。
“做什么?我看看,扯没扯坏。”
“哪里那么娇贵,我是想说我已把那契书要了回来,昨天晚上回来的晚就没与你说,今天早上匆匆忙忙的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