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回事?”陆云谏来了兴趣,往前倾了倾身子认真地问。
陆云诚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那个时候我领着代大人的命令去她们寨子与土司商议事项,走到寨子便看到你二嫂一身男装正与一个男子打仗,我一开始以为是两个男子较量,就没当一回事。没成想,却被她随手扔过来的一截竹子敲到了脑袋。
“我回头去看她,她却连道歉都没有,只说了句,不是要打你,便扭头走了。待看清她的穿戴,我才知道是女子,虽然有些生气,但在人家的地方,我不好说什么。只在心里想着,这女子真是好没礼貌。
“待到与土司议事之后,天色已晚,就留在寨子里借住。那天晚上,有野猪进了寨子,说是叨走了一个小孩,大家都去找,我也跟了去。等到了山脚下,就看见你二嫂满脸是血地抱着那个孩子,大家一哄而上。才知道,白天因与人有口角而心里烦闷,她便出去走走,正好遇上了,便一路追去山上。
“多亏发现的及时,救助的也及时,那孩童只是被咬伤了胳膊。你二嫂虽说脸上有血,但那是野猪的,我那个时候突然非常佩服她,咱们汉人可少见这样的女子。
“因我这趟差事办的好,所以后来与寨子联系的事项,代大人都交给我办了,与阿妮桑接触的机会也多起来,我才知晓她原是土司的女儿。性格开朗,处事豪爽,土司只得这一个女儿,平日里很是娇惯她,但她却没养成那种大小姐脾气,而是与人和善,办事妥帖,最重要的是一身好功夫。
“长时期的接触,让我越来越发现阿妮桑的优点。直到有一天,我办完事要离开,她突然追上我,跟我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