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才是被连累的那一个,都被府里的奴才骂到抬不起头来,
诸寻桃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一准会让天花闹得凶,诸盈烟心里的兴奋就像沸腾的水一样,开始咕噜咕噜直冒泡泡。
等死的人多了,被传染上的人更多,大雍朝的百姓只怕是要让诸寻桃一死谢罪了,不对,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必然是死无全尸,死了也不得安宁,受尽唾骂。
让诸盈烟难受的是,染天花的人就跟她身上的天花似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
直到最近几天,诸盈烟还真听到没有人新得天花的消息,气得又想砸屋子里的东西。
诸寻桃瞎胡闹出来的药,还真有用?
伺候自己的婆子和丫鬟,诸盈烟同样也是天天观察着的。
反正是这些婆子和丫鬟不怕自己,不躲着自己,诸盈烟更不会避着与她们接触。
诸盈烟表示,这些丫鬟与婆子若有什么意外,全都是诸寻桃害的,是诸寻桃的责任。
抱着这种阴暗的想法,诸盈烟都顾不上孙夫人,一双眼睛一直紧盯着这些婆子和和丫鬟,
想看她们到底什么时候倒霉。
只要这些人倒霉了,那么外头的天花也该爆发,诸寻桃被问罪的日子也一并到来。
诸盈烟想的,盼的,太多了。
等诸盈烟回过神来,镜子里的她有了一些健康之色,她的天花要好了?!
那、那怎么可以!
这么长的时间,她的天花都要好了,照顾她的丫鬟婆子却是一点事都没有,
那外头的百姓呢,真的是一个新得天花的都没有吗?
同样的问题,诸盈烟问一百遍和一万遍,最后的答案还是一样:没有!
跟奴才回答这个问题时的亢奋和骄傲不一样,诸盈烟被气的,
才有一丝康色的小脸又变得无血色起来,隐隐透着一股青意。
“大小姐,你又不舒服了?奴婢这就给你去请大夫?”
看到大小姐不厌其烦地重复问同一个问题,丫鬟也不敢没有耐心,好声好气地回答。
这个答案,她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