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提这个时间点,只是想让王管家明白,
诸寻桃大逆不道,心里没有半点他这个爹的存在,诸寻桃甚至都不记得,她姓诸!
在家从父。
诸寻桃没外嫁之前,她所有的一切,都该是属于诸府,是他诸定兴的东西。
可诸寻桃瞒得死死的,一点口风都没有露出来,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诸定兴怎么可能不被气疯。
诸定兴讨论的是归属问题,王管家却是说上了诸寻桃的天分。
看王管家帮诸寻桃说话的样子,诸定兴真想问王管家,他每个月领的银子,到底是谁发给他的?!
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你给我闭嘴,今天,我不想再听到你对我说一个字!”
诸定兴极为不满王管家竟然与自己不是一条心,还抓不住自己说的话的重点。
对诸寻桃,诸定兴是越来越恨,恨得牙痒痒。
只有诸定兴自己知道,当初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自己安抚好,不再惦记玻璃。
现在倒好,玻璃的风头还没有完全过去,诸寻桃又弄出了一个震惊全世界的天花良药。
诸寻桃这么能,怎么不上天呢?
这地上,根本就容不下诸寻桃这样的人了!
骂完王管家之后,诸定兴气呼呼地离开,把自己关书房里,还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有。
要不是如此,诸定兴发烧的事,差一点就没人发现。
王管家看到了晚膳的时间,诸定兴在书房之内一点动作都没有,
大着胆子推门进去一看,诸定兴正昏睡在小榻上,他脸上不同寻常的潮红告诉王管家,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等王管家着急忙慌地请大夫来给诸定兴看后,
大夫在确认了诸定兴在一个多时辰前刚接受完种痘,便表示没事:
“诸大人这情况正常,只要你们照常看护,要不了多久,诸大人就会恢复正常。”
“情况正常?”
王管家不相信,要不是今天用药了,看老爷这反应,他都快怀疑老爷是不是被大小姐给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