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拿出自己在大学时期参加辩论赛时最佳辩手的气势拿出来,
就是光明正大用道理说服生母,都是没有用的。
只因为,哪怕生母嘴上答不上来,说不过自己,生母内心已经歪了的理论,
不会因为自己正确又正直的言论就掰正回来。
相反,生母只会越发恼羞成怒,然后找机会折腾自己。
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诸寻桃除了装哑巴,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如今是生母站在她的地盘上,还想跟她讲道理,行啊,那么她们好好说道说道。
“放肆!”
孙夫人听到诸寻桃的话,脸直接涨成了猪肝色,又气又臊,
“哪怕你已为人妇,怎可把如此污言秽语挂在嘴上!”
当然不可能是诸寻桃让孙夫人怀孕,更不可能是诸寻桃让孙夫人生子。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这些,都是孙夫人与诸定兴两人决定并且开展的事情。
从头到尾,诸寻桃都处于一个被动接受的状态之中。
所有的账,哪里能往诸寻桃的身上算。
至于诸寻桃问的,假如她有机会选择投胎的人家,还会不会挑孙夫人当自己的生母,
孙夫人很自然地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不想回答,也不想面对。
“怀胎整十个月,你身边有人伺候,又有大夫常替你诊脉。”
“活到今天这把年纪你还想不明白,当你吃太多,把腹中的胎儿养得过大,有碍生产,加分娩时的危险,大夫从来不告知你,更不提醒你,你觉得,这是谁的问题,是肚子里我的问题吗?”
“孙氏,你怀我的时候,已经是二胎,不是头胎一点经验都没有。”
“是谁被诸定兴的三言两语就哄得找不着北,一个劲儿地进补,就为了养好腹中的胎儿以及弥补你没有好好做月子的亏损?”
“又是谁不允大夫将其中的风险性,明确地告知与你?”
“而且你再想一想,你怀二胎的时候,为什么李嬷嬷家中突然遇事,愣是被某人放了大半年的假。”
“如此长假,诸府开府几十年,该是唯有那时的李嬷嬷才享受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