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诸寻桃准备了一堆的琉璃制品,打算在赏春宴里摆出来。
春暖乍寒。
这赏春宴的名字是挺好听的,但春耕都变得那么困难,
就这天气,又哪儿来怡人的春色。
所以,诸寻桃搞了一个另类的赏春宴。
众夫人接到诸寻桃的赏春宴帖子的时候,也是一头的雾水。
春草都难发芽,如今还是一片漠色,这春色是哪儿来的春色?
哪怕是借着别的名头,都比这赏春宴的名字好太多了。
名不贴切,容易丢人啊。
“哈哈哈,赏春宴,诸寻桃是疯了,还是最近得意过头,做事都不过脑了?”
孙夫人知道诸寻桃办赏春宴后,便被诸寻桃的愚蠢给逗笑了,
“烟儿,这下子你能放心了吧?”
“诸寻桃做这么没有脑子的事情,这还不够证明,我以前对她的形容,都是真事,并非污蔑。”
“我与诸寻桃之间的关系再差,都是诸寻桃自己招来的,并非我苛待诸寻桃。”
她的污名洗尽了,那么烟儿的名声也该好起来了。
眼下,孙夫人真真是为诸盈烟的婚事愁白了头。
就像诸寻桃之前提醒的那样,就诸盈烟这个年纪,是真不能拖下去了。
别人家的女子十六岁定亲,十八岁都该成亲了。
如诸盈烟这般,十八岁都还未定亲的,真是少之又少。
反正现在整个都城,就诸盈烟一个了。
孙夫人不仅想诸盈烟嫁人,还希望诸盈烟嫁得好。
看着诸盈烟的年纪又大了一岁,孙夫人晚上睡觉做噩梦都是诸盈烟成了老姑婆,然后一身冷汗的被惊醒。
“烟儿,不是娘要催你,尽说些你不爱听的话。”
“你说你另有打算,哪怕不嫁给太子,不要萧景湛也有更好的去年。”
“你都十八了,今年若再不定下,你……”
就真得要嫁不出去了!
后面半句话,孙夫人实在是不愿意说出来,
既怕刺激到诸盈烟,也怕扎了自己的一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