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去试图弄懂这些人的心理,别被带歪了。”
玻璃的生意被闹,这事,诸寻桃早做好准备了。
只不过,当初诸定兴都没有成功,今天凭孙夫人的功力,更不可能。
唯独孙夫人心里没有什么数,还盲目自信,觉得能搞定诸寻桃。
要是孙夫人真有这样的本事,去年年底,
诸定兴又岂会亲自出马,厚着脸皮问诸寻桃要玻璃的配方。
他把孙夫人派出去,把玻璃配方拿来,还不用在诸寻桃的面前丢脸,这不是更好吗?
孙夫人尤觉得,任凭诸寻桃飞得再高,也是被她拽在手里的风筝,
诸定兴就没有这么天真可笑的想法了。
诸寻桃都懂得跟皇室直接做玻璃的生意,这一点足矣证明,
诸寻桃是借风而起的风筝,那分明是时机成熟之后要展翅高飞的鹰隼。
“知道了,奴婢都听世子妃的。”
秋月笑着点头,她要做一个正常人,她才不要跟大小姐似的看着有病。
“对了世子妃,夫人喊人要欺负你的时候,诸府的人都去哪儿了?”
听到夫人喊人要杀自己,秋月真以为自己死定了。
虽然她做好了为世子妃牺牲性命的准备,但真要死,还是怕的。
“我爹虽然不在府里,可王管家还在。”
诸府从来不是生母一言堂的地方。
秋月摇头:“王管家不像是会帮我们的人。”
世子妃没出嫁之前,从来没得王管家的什么好处。
“他不是帮我,他是不敢得罪永靖侯府,怕事后永靖侯府与我爹会问他的罪。”
“且,近日我又得了皇上与皇后的眼。”
“我若真在诸府受到什么损伤,诸府便是我的母家,都不可能脱干净。”
为着小命着想,王管家怎么可能任生母乱来。
不是清楚这一点,她刚回府,王管家不会刻意提醒她生母装病的事。
那个时候,王管家就已经对她投诚了。
跟生母这位当家主母比起来,王管家的话可能更管用一些。
“还有,秋月,你是不是把萧鱼给忘记了。”
今天回去的,可不止她跟秋月,暗处还跟着一个萧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