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不嫁,娘,你这是做好了让诸盈烟一辈子都不嫁人的准备吗?”
过完年,她十七,诸盈烟都十八了。
哪怕有十八未成亲的姑娘,但亲必然是早就定下来的。
像诸盈烟这种连亲都没有订的姑娘在都城,可见不着一个。
诸盈烟要坚持下去的话,她就是第一个。
提到诸盈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孙夫人又来了精神。
她硬扛起一切,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以为今天你来诸府,还能太太平平地出诸府的大门吗?”
“在侯府的人来寻你之前,我自有百种办法达成目的。”
“你非要不吃敬酒吃罚酒,休怪我对你无情!”
孙夫人早打算好了,便是豁出一条命去,她都要替诸盈烟把玻璃的生意从诸寻桃那儿抢过来。
有了玻璃的生意,孙夫人知道,不论诸盈烟将来嫁给谁,
她都不用替诸盈烟愁,看在玻璃生意的份上,诸盈烟的夫家都必会与她一样,
把诸盈烟当成宝贝一样疼爱照顾。
作为诸寻桃的生母,别说只是叫诸寻桃吃一点皮肉之苦,
她真要了诸寻桃的命,那也是诸寻桃把欠了她的还给她。
她不信,谁能因此拿她的罪,诸寻桃死也是白死。
所以,今天,诸寻桃不应,也得应!
没有第二个选择!
“世子妃?!”
听出孙夫人要对诸寻桃不利,秋月连忙挡在诸寻桃的身前,将诸寻桃护在身后。
孙夫人被秋月这愚蠢的举动给逗笑了:
“你个蠢货。”
“在诸府,你主子的世子妃都不好使,你一个小丫头能做什么?”
“既然你自己要送上门来,我正好拿你开刀。”
“你若觉得自己死得不明不白,记得向阎王告你家世子妃的状!”
孙夫人正气诸寻桃说她在她的心里不及秋月这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