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丁点银子,我会没收?”
诸定兴也太看不起她了。
她的确是没给诸寻桃银子,但她还不至于把诸寻桃自己辛苦赚来的钱都拿走了。
诸寻桃有养活自己的本事,她乐见其成。
“自小,我就教诸寻桃,她想要什么,只能自己去努力。”
“只要是她自己弄来的,我都不管,她有这个自由。”
她要的,只有诸寻桃别跑到她的面前来讨嫌。
“呵呵呵……”
差不多的话,诸定兴昨天已经在诸寻桃那边听过一次了,今天这是第二次了。
“你可知,你的想法有多可笑?”
“你看不起诸寻桃,觉得诸寻桃小,能力有限,底子又薄,成不了大事。”
“那你又知不知道,被你看不起的诸寻桃这生意,都做到皇上的面前,与皇上合作了!”
“你孙氏有多少本事,能把生意做到这个份儿上,替皇上充盈国库?”
孙氏哪儿来的自信,也敢看不起诸寻桃。
哪怕当朝有最名的皇商,都达不成诸寻桃的这个成就。
诸定兴没把孙夫人的自傲放在眼里。
孙夫人不拿诸寻桃的银子,不过是自以为是。
她觉得诸寻桃赚的银子只能让她自己饿不死,没多少。
要是被孙氏知道,诸寻桃赚的银子比她想象中的多的多,
他才不信孙氏还能像现在一样,说得大义凛然。
“不可能!诸寻桃一个女子,哪有这样的本事!”
皇帝的面前是那么容易往上凑的吗?
她爹费了一辈子的心思,也只培养出诸定兴这么一个女婿。
只可惜,诸定兴是只白眼狼,出人头地之后,不但负了她,
还早把与她爹的约定丢到一边,对孙家毫无扶持。
所以,她爹都做不到的事情,诸寻桃怎么可能办到。
看到孙夫人跟自己昨天的反应一样,诸定兴心里舒服多了。
要是玻璃这件事情,只有自己不知道,孙夫人是知道的,
那么诸定兴心里的这道坎儿是跨不过去了。
听完诸定兴说的玻璃一事,孙夫人神情恍惚得厉害:
“真、真有此事?不、不可能的,玻璃是什么东西,它怎么可能赚那么多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