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湛暗暗摇头,觉得这一次,诸寻桃怕是不能如愿以偿了。
哪怕诸盈烟当真出手,先不说成功与否,都不会有诸寻桃的好果子吃。
以前他是不了解诸寻桃,可通过近日观察,他可不觉得诸盈烟真要害诸寻桃的话,诸寻桃只为退亲就愿意乖乖被算计。
诸寻桃所有的忍让都出于一个大前提:既伤不到她,又可保她自由与富贵。
诸寻桃绝对不是一只懒洋洋晒太阳的猫,而是一只雌伏打盹儿的豹,狡猾又凶狠。
想到此,萧景湛提了一句:“想做什么,你大可去做。遇到什么问题,你也可去找你爹,他会帮你的。”
诸寻桃先是想反驳,在诸府,她就是个透明人,爹不疼娘不爱。
她遇到什么事情,除了靠自己,没有第二个人可靠。
但很快,诸寻桃意识到萧景湛话里的意思了。
圣旨一下,她跟萧景湛的婚事就跟焊了钢筋,浇了水泥,牢不可破。
对着板上钉钉的未来侯夫人女儿,渣爹对她的态度肯定会和以前不一样。
可以说,在拿到圣旨的那一刻起,她诸寻桃就是诸家最金贵的女儿了。
为着自己的利益,渣爹都不可能再让别人动她一根头发。
自然,她对渣爹说的话,渣爹不能不听。
诸寻桃的脑子转得更快了,她不是没意识到危机:“行了,我都有数了。”
都到这一步,诸寻桃懒得浪费口水责问萧景湛的朝令夕改,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