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执迷不悟,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对子衿,只不过是死心了。
楚渊又道:“他就算在这里也无所谓,像现在这样互不打扰便好。”
反正他也看不见,可以当子衿不存在。
楚渊每日接触的人,基本只有顾涟爷孙俩,顾涟也从没跟他说过子衿的任何情况,好像是怕刺激到他的情绪一样。
楚渊自己更不会主动去问子衿的事。
子衿在他无悲无喜的面上,看不到任何情绪波动。
仿佛他曾经所有的情爱与温柔,都湮灭在了一片漆黑的目中。
他真切意识到,或许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从楚渊这里看到对自己的任何爱意了。
子衿指尖冰凉,脸庞失去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