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也不叫你傻大个了,我也叫你福生。”
傻大个在说起他身世时,沈月溪其时那时也在,她就那样静静望着她哥,听着大傻个讲述他以前。
翌日再出发时,沈月溪也冲着傻大个叫了一声福生,傻大个在愣神之后,红着眼眶,重重的哎了一声。
接下来的日子,路程很是平淡,时不时遇上一两撮山贼、土匪都被器灵直接敲晕扒了衣衫只留下裤叉子,而搜出来的银两都给了傻大个。
不久后就在这条去京城的道路上传开了,说有一辆马车比土匪还狠,只要遇上了山匪二话不说直接敲晕,脱了衣衫绑大树上只留一个裤叉子,不但会把他们身上的银两搜刮一空,还要把他们所住的地方也洗劫一空。
着过难的山匪一个个那哭得叫一个昏天暗地,消息也很快被传到了其它山寨,山贼少的、怕死的都纷纷躲了起来,不敢再出来作乱,沈月溪拿山匪练过几次身手之后,那是整天盼着有那么一两撮的山贼出来拦他们的路,对着他们大声喊道:“抢劫!”
而在平阳郡去往京城的线路上,有一个特别大的山寨刚好是沈月溪几人必走的路,而信鸽也提前飞到了这个山寨。
压岗寨,起初是一个以行侠仗义为目的寨子,他们所抢劫的也是一些富豪乡绅,连年来的赋税让周围的乡民不得不扔掉锄头,上山当了山匪。
“报~飞鸟寨传来书信。”
一名身后背着一把长刀的男子拿着书信,急冲冲跑到大厅,坐在主位的是一个相貌比其女子也不多让的阴柔男子,在下方的两个位子上坐着的是一个满脸胡须的黑脸男,旁边是一名英姿飒爽女子。
“慢点说,不要做起事来,风风火火的,我们压岗寨可是附近数一数二的大寨子········ ”
“停~哥打住,让他先把信上的话先说完。”坐在下首位的女子直接打断了阴柔男子的长篇大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