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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我等截获了一封洛阳天子的书信。”
随侍快步走到司马慎的旁边,低声说上了几句,司马慎神色一变。
“洛阳天子的书信?本王的好侄子?”
司马慎沉吟,接过那所谓的书信,打开细细看去,再这样的时候,不知道他那个侄子打算做什么。
只是越看他脸色越是铁青,到了最后言语已经无法形容其愤怒。
“好好好……不愧是本王的好侄子啊……皇兄当真是……生了个孽障!”
司马慎把书信猛的摔在地上,破口大骂道。
随侍心中剧震,赵王殿下甚少言粗鄙之语,总是以温厚示人,如今竟然被这书信气得破口大骂,可想而知书信里面写的东西该有多么的令人愤怒。
“割地和亲,约为兄弟之国,引夏兵入境……他……他怎么敢!”
司马慎喘着粗气,他念的还不是全部,那个孽障几乎把所有能够给出的条件都给了。
若真是这样做了,他司马家怕是要成为千古罪人!血脉里的罪孽怕是倾尽长江之水都洗不清。
随侍瞳孔紧缩,他想过书信里面会是什么内容,只是万万没想到竟然如此……劲爆。
“传令下去,四部将军整顿兵马,待令。”
“传尚书令拟檄文,我赵国,不承认那个孽障的皇位,本王,要兴兵讨伐那个孽障,平叛!”
司马慎双目赤红,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言语中的煞气仿佛要择人而噬。
他和胡人打了一辈子的交道,战斗了不知多少场,见过胡人屠戮大周郡县,也深入过大漠亲手毁灭了数不清的胡人部落,说一句血海深仇也不为过。
其他一切他都可能可以隐忍,只有胡人这一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