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雪儿说的都对”。
“这药的确是祛湿止痛的,但是它不达标”。
“不达标是什么意思?”,海月提出疑问。
“就是药用的少了,姨婆的病已经很严重了,而他的药却用的很轻,那自然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海月与太后对视了一眼。太后问道:“那雪儿觉得,这是太医故意为之还是无意的呢?”。
清芸瞬间警铃大作,这话可不好回答。说是,如果太医狡辩,而她又没有证据,那就是诬陷的罪名。
但如果说不是,那她又是不关心太后。清芸有些纠结。
思忖了一会道:“雪儿不知,雪儿无法猜测到他人想心思。只知如果用药过度怕是会伤了身子,而用药过轻也是无用之功”。
太后展颜笑了“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清芸陪笑“雪儿愚钝,不明白太后娘娘的意思”。
“罢了罢了,那就请雪儿开个方子吧,不用这太医的方子了”。
“姨婆愿意信雪儿,是雪儿的荣幸”。
海月拿来纸砚毛笔,清芸写着药方。手停顿了一下,思考了一会道:“姨婆,那香也是太医开的吗?”。
太后挑眉“可是这香也有问题?”,她已经认定,那药方是故意的了。
清芸反问道:“这香可以用于助眠的?”。
“是,这些日子身上疼的厉害,总会睡不着,于是就让太医做了这助眠的香”。
“姨婆,这香的药效重了”。
太后浑浊的眼睛亮了几分“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香的药效过重,没有考虑到姨婆身上的疼痛。虽然睡着了,但痛意未减,睡梦中还是会不适,睡得也不安稳”。
“的确,虽然用了这香之后,哀家你睡着了,但睡梦中也感觉到了疼”。
清芸点头“姨婆,这香还是不要用了”。
“好,就听雪儿的”。
太后一个眼神示意,海月就已经带人将香炉抬出去了,又换了一个新的香炉过来。
清芸将写好的药方递给海月,拿着另一张道:“这些药材用于做药浴,每天一次”。
海月点头,将两张药方都拿了下去。清芸看向太后“姨婆,待我回去之后,再拿些祛湿的香来给您。过不了多久,您就能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