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跪着一个丫鬟,额头上血迹明显,泪眼婆娑的低着头。
莫惊春的对面站着个虎背熊腰的婆子,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样子。
山庄的门是虚掩的,外面几人能看到里面的场景,而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清芸几人没人打算上前,都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婆子拿着帕子指着莫惊春“表小姐,你也看到了,这事不是鸢儿做的,不能因为您是表小姐,就能随便冤枉人吧”。
说着就想将地上的鸢儿扶起来,鸢儿甩开婆子的手,抬头哭着看向莫惊春,带着哭腔道:“我不起,若如不能证明我的清白,我就不起”。
柳条听不下去了,怒道:“你这人好生不讲理,小姐只是怀疑你,还未对你做什么呢,你就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这不是损了我家小姐声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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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儿听后更加惶恐了,又磕起头来“表小姐恕罪,我不是有意如此的。表小姐如今怀疑于我,又何尝不是毁我声誉啊”。
她一直说的都是我,不是奴婢。
那婆子听完冷笑一声“表小姐的声誉就是声誉,这丫鬟的声誉可就不值钱咯”。
莫惊春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是不是她做的,搜一下住处便知,若如不是她做的,她的清誉又怎会毁的了,我也自会赔礼道歉”。
婆子又开始了阴阳怪气了,“表小姐好大的架子,随随便便就要搜人住处,谁知道搜完之后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啊”。
柳条眼中喷火道:“我家小姐是丞相府的小姐,这山庄是丞相府的,一个丫鬟的主处,如何搜不得”。
婆子轻蔑的将莫惊春上下扫了一遍,道:“又不是正经的小姐,一个商女而已,还学会狐假虎威了”。
“你……”,柳条被气的不轻,还想继续与婆子争论,被莫惊春按了下去。
“你自己说,到底有没有拿我的荷包”。
今天她本是卧床休息,但实在无聊,就将没做完的荷包做完了,放在了床头。再醒来时就不见了,而守门柳条只看到了鸢儿的进出,所以莫惊春就怀疑到了鸢儿身上。
本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到也不用大费周章的去找。但那是那个荷包她做了很久,且花了许多心思,再做一个必定要浪费许多时日,便就想找回来。
她命人唤了鸢儿过来,本以为会很容易找到,没想到她刚跟鸢儿说了这事,鸢儿就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说莫惊春冤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