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午后的阳光往往带着一种催眠般的温柔,秋日的疲惫和夏日的困倦也常常困扰着人们,尤其是在暮春时节,人们更容易感到昏昏欲睡。昨晚,张嵩一夜未眠,尽管如今他已醒来,但意识仍有些模糊。他的双眼干涩得几乎无法完全睁开。每当他试图睁开眼睛,都像是有一把火红的刀子刺入眼球,而他的喉咙也干燥得仿佛在燃烧。
“水……”
张嵩低声呼唤,有人将他扶起,让他喝水。
“洗脸。”
他再次开口。
突然!
张嵩又被猛地扔回床上,床铺坚硬,他重重地跌落,震得骨头生疼。张嵩心中暗想,“吕石今日怎么这般冲动?”
很快,滴水的声音和脚步声逐渐靠近。
“嘿!稳当些!水都溅到地上了,你今天是怎么了?”
张嵩忍不住高声抱怨。尽管他平日里性情温和,但有时这具身体自带的火爆脾气会占据上风,尤其是在他头脑不清的时候。
一阵清清凉凉的感觉突然袭来,张嵩猛地跳起,怒骂道:“哪个傻瓜连块布都拧不干?”
“对不起……”
那温柔细腻的声音,是甄宓独有的。
张嵩一愣,当他揭开布时,不禁惊呼:“哦,是你?”
“我,我,我……”
甄宓那娇嫩、白皙的面颊逐渐染上了红晕,她低垂着头,手忙脚乱地绞着,避免与张嵩视线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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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嵩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只穿着一条四角裤。因为天气不冷,为了睡得舒适,他睡前脱去了衣服。尽管甄宓已经看到了他的样子,张嵩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最终还是会知道,而且,他还有一条自己编织的四角裤。
“我自己来。”张嵩微笑着摇摇头,从床上起身,亲自拧干布料以便洗脸和身体。他转向甄宓问道:“你看到张嵩关上门,甄宓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当张嵩回到房间时,她害羞地看着他,结巴地说:“我,我,我没有带白色的布……”
“你为什么要白色的布?”
“那个,那个……红的,用的。”
“嗯?来月经,对吧?”
“……”
甄宓没有回答,张嵩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继续说:“别担心,你看床单也是白色的,也可以省下来……”
“嗯……”
甄宓轻哼一声,身体放松了下来,被张嵩轻轻拥抱,拖曳着走向床边,眼神中流露出欲望。
“啊!不行,今天我们不能!”突然,甄宓挣扎着喊道。
“为什么不行?你今天来了月经?”
张嵩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额头。自从昨晚目睹了第一代甄姬身着束胸内衣的模样,张嵩的心境就变得纷乱不安。如今乐城已陷落,河北的战事即将平息,正是最悠闲的时刻,却遭遇了这样的尴尬局面。
甄宓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是你受伤了。”
“我被赵云刺伤的屁股?嘿,都五天了,快愈合了,结痂了,没事,继续……”
“不,可能会裂开!”甄宓担忧地说。
裂开,裂开,开……
张嵩用手扶住额头,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悲惨,像是肛裂一般?
甄宓看见张嵩穿着四角裤,身体某部分已有所反应,脸红得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偷瞥一眼。张嵩试图再劝说她几次,甚至表演了一个高难度的公鸡读法来证明自己不会有肛裂。甄宓仍旧不信他。接着张嵩准备做后空翻,但地面上都是甄宓洒的水,张嵩踩到它,滑倒,仰面朝天地摔倒,结果真的裂开了。
这位曾因战场上的指挥才华而闻名的年轻侯爷,现在却发现自己无法泪水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