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枫要噬人的样子,陆大海突然有些害怕。
还没等他稳下心神来,村民们都纷纷指责他:
“陆大海,今日这件事你做得太过了!你家的事我们大家都在场,村长做的并没有错!”
“没错!稻田之事更不是人为,早就确定是山上野猪干的!你怎么能安在村长和陆瑾的头上?你也不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吗?”
“真是造孽!我们上河村竟然会出了这样的人,早知道当日就坚持让村长将他逐出村去!”
面对众人的指责,早就对当初站在陆瑾一边而怀恨在心的陆大海更加怨恨。
一旁的王大鱼听着众人对陆大海的指责,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笑意。
本以为找到整死陈涛的罪证,却没想到竟然是子虚乌有。
王大鱼对陆大海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陆大海!你可想清楚了,若你所说是假的,那么你就是诬陷村官!按大禹律法,重则判刑三年,家人连坐。轻则服徭役一年,罚银五十两!”
“不过…”王大鱼口风一转,“你若是拿得出证据来证明你所说之话皆是为真,我可以为你作主,不但为你讨回损失,另外因你不畏强权,我会考虑在县令面前,推荐你为新的上河村里正!”
王大鱼为了钉死陈涛,不惜抛出了村长的位置,作为鱼饵。
虽然没有陆大海这一事,他也能够让陈涛丢官吃点苦头。
但造反之事根本就不经查,更别想将罪名安在陈涛身上。
能用来攻击陈涛的,也只有隐瞒不报,疑似中饱私囊两项罪名罢了。
可若陆大海一旦咬住陈涛不放,再拿点证据出来,再加上他的运作,陈涛十有八九要玩完。
只是,要看陆大海识不识做了。
若是不识趣,那就进牢房里蹲几年吧!
听到王大鱼的话,陆大海既是惊恐又是欣喜。
可偏偏他就拿不出证据来,这叫他如何是好?
就当他进退两难之制,王大鱼身旁的钱七,突然给了他一个眼色。
陆大海见状,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先不前,王大鱼和陈涛在夏税的粮食征收上有过节。
刚才更是无中生有,将陈涛安了个造反的罪名,很明显就是要弄死陈涛。
自己也是因为见陈涛失去了权势,才会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