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卿,此事不难查明吧?”
贾芹听后,忙收起情绪,将自己所知的所有情况,都告知给了礼章太子听。
礼章太子听完后,这才明白,为何贾芹满脸古怪,原来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全部结果。
“这件事情,竟然是忠顺王主导的,贾卿,你为何不早些跟孤说?”
礼章太子小心质疑一句。
贾芹弓腰回道:
“回殿下,此事毕竟只是关乎范大人一个,让殿下您也跟着担忧,就太过了。”
“另外,臣和冯阁老都已经商议妥当,认为此事可以安然应对,便没打算告知殿下,还望殿下恕罪。”
礼章太子听了,倒有些感动,不过还是带着几分不满,说道:
“此后有关忠顺王的事情,必须及时告知孤,不得隐瞒,明白吗!”
贾芹自不敢反对,恭敬应承。
又听礼章太子接着说:
“既然结果已经明了,就直接抓人吧。”
贾芹回道:
“是,殿下,不知是以兰访寺名义,还是以殿下的名义?”
礼章太子想了一下,指示:
“还是以兰访寺的名义吧,先将傅试控制起来再说,孤明日就上报父皇全部结果,想必很快就会有革职查办的旨意下达。”
贾芹则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殿下,臣以为,这件事情,傅试其实也是受害者,他并不知田昱是北狄探子收买的人,他只是按照正常规矩来办事,最多就是识人不明罢了。”
礼章太子听得疑惑,直盯着他:
“你什么意思?”
贾芹弓腰回应:
“殿下,臣想替傅试求个情,倘若他认罪,臣以为,该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毕竟,谁能想到,身边会有内奸?”
礼章太子挑眉,看着贾芹,沉默了好一阵,这才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