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王满脸狰狞:
“混账糊涂东西!本王当初怎么就看中你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本王好不容易才谋划出的局面,全部被你这废物给毁了!”
萧棉湖吓得面红耳赤,下意识身体往后倾斜着,又颤抖着询问:
“王……王爷,臣不明白什么意思……”
忠顺王咬牙切齿,接着说:
“这件事情,太子一党,还有贾家,都在盯着,你这废物,还教唆潞王去替你求情?”
“这不是摆明告诉别人,潞王想要拉拢朝臣吗?再想想,就知道,你和潞王关系不一般,不然,他为何替你求情?”
“这件事情,如今闹到这个地步,肯定是需要有人来背的,你以为皇上就是瞎子是吗?”
“潞王去替你求情,肯定会让皇上以为,是潞王在背后指示你。”
说到这里,忠顺王气得不行,气喘吁吁,一时停顿,过了片刻,才接着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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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潞王去求情,不仅毁了本王苦心经营的局面,还将你自己的活路彻底堵死了!”
“倘若潞王没有出面,本王还可以替你斡旋一二,至少可保你性命无忧。”
“现在呢,你就等着被皇上砍头吧!”
“来人,将这人给本王轰出去,此后再不准放进来!”
说到这里,忠顺王已经将萧棉湖彻底放弃了。
萧棉湖吓得都要哭了,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自作主张,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
先是自以为是地挑唆托乌清拾去找贾家麻烦,随后又怂恿潞王替他去求情。
在忠顺王看来,不论哪一件都是愚蠢至极的举措,尤其是后面去怂恿潞王,更是让忠顺王气个半死。
因此,不论萧棉湖怎么求饶哭喊,忠顺王都不理会,这时在他眼里,萧棉湖已经是个死人了。
“来人,去将风羽卫都尉仇趵叫来,就说本王有急事找他商议。”
待萧棉湖被下人带走后,忠顺王阴沉着脸色吩咐。
很快,仇趵便匆匆而来。
“臣参见王爷,不知王爷急召臣有何吩咐?”
忠顺王咬了咬牙:
“鸿胪寺少卿萧棉湖栽了,不仅如此,这个废物,还破坏了本王苦心经营的局面。”
“这次,潞王肯定会受到皇上申饬,想要再给他造势,恐怕就难了。”
“这个萧棉湖,真是坏了本王大事!”
仇趵听得心惊肉跳,也不好接话,静静等待忠顺王接下来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