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贾芹解释了一番后,礼章太子便静等靖平皇帝反应,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毕竟他对贾芹十分看重,若是靖平皇帝不允许他招纳贾芹,那就是最大的损失了。
只听靖平皇帝平静地说道:
“看来这个贾芹真是了不得,竟让你这般替他说话,朕倒是想见见此人了。”
这话一出,礼章太子长松一口气,原本的担忧彻底放下,恭敬回应:
“父皇若是想见,那是他的荣幸,儿臣可立即派人去将他请来的。”
靖平皇帝摆手:
“罢了,朕不过这么一说……说回北狄使节团,托乌清拾已经向萧棉湖提出了抗议,说你的人,也就是贾芹,对他们不敬,用非人的手段,迫使他们入城。”
“不知对此,你有什么说法?”
礼章太子听后,不慌不忙地回道:
“父皇,想必您应该知道北狄人在城外做的恶事,他们故意说自己的人失踪了,借此去庄子上肆意搜查。”
“说得不好听些,这就是赤果果地挑衅,若是再任由他们这般践踏庄子,肆意妄为,传出去,我大熙朝的脸面何在?”
“故而,儿臣以为,贾芹此举,不仅彻底打消了北狄人的嚣张气焰,还挽回了咱们天朝上国的颜面。”
“不仅如此,顺带小小惩戒他们一番,算是给了他们一个小小的下马威,意在告诉他们,咱们大熙朝作为礼仪之邦,可以容忍一时的无礼,但绝不会放任他们一直肆无忌惮,大熙朝的虎威,不容他们北狄蛮子挑衅。”
说到这里,礼章太子自己都变得心潮澎湃了,看向了靖平皇帝。
靖平皇帝抚掌而笑:
“好,好一个大熙朝的虎威,不容北狄蛮子挑衅,礼章,看来你真是成长了,果真不负朕之所望。”
得到夸赞的礼章太子涨红了脸,不仅是因为激动,更因为羞愧,因为他说得,都是贾芹在奏折所写,他不过照着念出去来罢了。
因此,急忙谦逊了几句。
靖平皇帝却轻叹:
“自我朝太祖驱除北狄蛮子,建立大熙朝以来,天下已经承平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