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庭点头:
“我省得,就在前天,她还来找过我,说是给我请安,带了不少东西,我没见她,又让她回去了。”
贾芹轻道:
“如此就好,想来过段时间,她就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二人又说了一会闲话,安良庭便告辞离开了。
安良庭才离开,李大槐就来通禀了:
“大人,我们的人盯了薛蟠好几天了,这小子除了混迹风月场所外,并没有做别的什么,还需要继续盯着吗?”
贾芹听了,微微皱眉:
“继续盯着吧,这个人定然是有问题的。”
于是李大槐便退下了。
接着是易亭来通禀,告知了贾芹有关阎骆旺的一些信息。
“大人,阎骆旺几乎不怎么出府门,听闻脾气非常古怪,偶然间认识他嫡妻阎赵氏,就立马去提亲了。”
“阎赵氏的来历非常简单,京中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儿,父母自小双亡,听说容貌秀丽,所以才能被阎骆旺一眼看中。”
贾芹听了,没觉得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准备让他退下。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忙问:
“你是说阎赵氏的来历非常简单?怎么个简单法?”
见贾芹这么问,易亭忙将查到的身凭拿了出来,念给了贾芹听。
贾芹听完,反问一声:
“易亭,你觉得她这个身份有问题吗?”
易亭愣了一下,旋即回应:
“回大人,卑职认为没问题,就是一个普通的京中女子而已,运气好,嫁进了阎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这样的情况,在京城并不少见。”
贾芹却摇头:
“不对劲,你再仔细看看,阎赵氏的来历看似简单,可极为不简单啊!”
易亭听后,忙拿着阎赵氏的身凭看了起来,半响后,果然发觉了不对:
“大人,您真是神了,如果不是您提醒,谁能想到这份如此简单的身凭,竟然会如此的不简单。”
贾芹笑了笑:
“正常来说,一个人的身凭,不可能细致到早就死了多年的亲戚都一一列举出来,实在是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