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怎么连本公子也不知道?”
少年轻笑着,又将“小侍卫”剥好皮的葡萄一口吃掉。
品尝完以后,少年又问向那“小侍卫”:
“你知道吗?”
“小侍卫”龙乾御也是一唱一和道:“小的岂会知晓这种事情,别怕是国师胡戳的才是!”
少年假意怒斥了“小侍卫”一句,“怎么说话的?西启皇帝怎么会是那种听到别人说什么就相信的蠢货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让听到这种拐着弯骂他们的帝王和国师没有办法说出他们的不是。
但国师胜在脸皮厚,理不直气也壮地宽容似地大笑一声:
“九年公子,可真是会说笑。”意有所指一句,又口腹蜜剑道:
“三岁顽童都听说过你的传闻,身怀至宝这一件事自然都小心些,这我们也懂。”
秦泽年自然也听懂了其中的意思,这是要她承认刚刚说的是玩笑话,只是为了掩饰自己身怀至宝啊!
少年避重就轻,来了一句:“传闻?像我这种罪大恶极、杀人如麻的恶人还有好名声吗?”
国师自知说错了话,耳朵里假装没听到,又将话转移到“至宝”这事情上。
“九年公子倒不如将至宝让我等开开眼。你说是吧?”
轮到皇帝了。
“朕也是很期待九年公子的至宝是什么?”
男人的大手还在桌下把玩着少年的左手,对于皇帝和国师打的算盘他们早就知道了。
敢觊觎阿泽的心脏,他们还真该死啊!
一双笑咪咪的黑眸下划过一丝凶恶的念头,那就让他们在蹦跶一会儿。
秋后的蚂蚱一直在叫,那就叫吧,虫子。
听到这些,秦泽年警告似地看了一眼男人,差不多了,别玩我的手了。
男人这才收敛了些。
刚刚他也就是从小指玩到拇指,再从拇指玩到小指罢了。
少年的脸上露出几分脆弱,就连语气上也流露出妥协的态度。
“那好吧,我就我身上最重要的至宝拿出来好了。”
说完,少年从衣袖下拿出一个黑色的匣子。
匣身漆黑,从外面看不出来里面装了什么。
就连另一边的南航商队的墨云尘也探头看了过来,他倒是有些侠肝义胆,想出头说几句话,但自己深知有几分实力在身。
对这位九年公子,他自然也听过对方嫉恶如仇的名声,但是他倒是认为对方杀得都是那些穷凶极恶之人。
内心深处,他还是很羡慕着这位九年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