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军说,“多年的聆听,失去孩子的父母心声,让我们和那个孩子谈谈。”
王乐乐去找张霞,张霞告诉他,下水管道里找到的头发里的血迹和受害人的血是一致的。
王乐乐问,“李灵的精子是怎么样?”
张霞说,“那和第一个凶杀案里的DNA是一致的,我们找的是同一个强奸犯,我要给你看点东西,免疫系统辨认不出他的精子。”
王乐乐睁大眼睛,“抗体正在攻击这些小家伙。”
张霞说,“我在一份尸检日记中读到过这种现象。”
王乐乐说,“2003年的11月份,杀人犯做了输卵管切除术,然后把输精管倒了个向。”
法医室里。
张哲摇头,“一个男孩怎么会让别人那么生气?钝器造成的创伤,我数了数有14个伤口,还有好几个相互重叠,圆柱形胸器直径为2.5厘米。”
李琳琳问,“与铁管相符?”
张哲说,“事实上看看这个,伤口模式和水管的尾端一致。”
李琳琳看着他的手,“他没有任何自卫受伤。”
张哲说,“我想他应该一直睡着。”
审讯室里。
李顺军说,“小子,不要耍我,我只要看你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从后院拿来了水管,然后你走进陈勉的卧室,当时他正睡着,你狠命的敲他的头,你到底有什么毛病?你的弟弟死了,他对你到底怎么了?”
陈欢看了严肃一眼,李顺军说,“好啦,不要看着他,他帮不了你,没人帮得了你,你等着进监狱吧,14岁会是终身监禁,我在跟你说话,你这个小混蛋。”
严肃都听不下去了,“我能不能和你在外面说句话。”
他们出了审讯室,“我们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说明那个男孩杀了他的弟弟。”
李顺军问,“你在说什么?”
严肃说,“我是说我不知道刚刚的威胁,是不是一个好办法?我没有在他的衣服上找到血迹,纱窗可能是个突破口,你有没有想过先问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或者看到什么,然后你再把所有的法院条文压到他身上。”
李顺军说,“我不想告诉你怎么收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