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忙忙的恍惚之间又过去了三年,范西沅每日还在为最后一封信发愁,甚至都有些怀疑了,那封信到底存不存在。
简单看着自家阿爹都快把其他的书信翻烂了,虽然保存的完好,但看得出来经常拿出来看了又看。
“溜溜你说…到底藏在哪里呢?”
“阿爹…这是你问的多少遍了…我真不知道哇…”
“你爹爹就没有和你交代过什么吗?”
简单无奈的说道:“没有、没有、没有…真没有…别再问了…再问孩子都要傻了。”
范西沅有些失望的说道:“好吧…那我继续找找…”
说完后就一脸失落的出去了,这些年范西沅大病没有,小病不断,药不离口,还得被简单压着捏着鼻子灌进去。
几次过后就老实了,简单有些觉得她自己是不是和灌药有不解之缘,怎么每次遇到的都是需要用武力镇压的。
直到某日范西沅一身脏兮兮的兴奋的跑到了简单面前,手里拿着一封信喊道。
“我找到了!”
简单看着自家阿爹眼里闪着亮光,不复之前那样眼里黯淡无光,便开口问道。
“打哪里找到的?”
范西沅有些别别扭扭的,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一看就有鬼,在简单再三的追问下,终于说出来了。
“我…我…太想他了…我就想进去躺一会,离他近些…”
在简单震惊的目光中,范西沅又连忙的解释道。
“是另外一边的坑…我没有动那边的土,我只是动了为我而预留的坑位…”
“然后就找到了这封信了…我可以去找他了!!也不知道他等了那么久会不会怪我太慢了。”
简单默默的看着自家阿爹兴奋的样子,对于自掘坟墓这…很难评,且对于这种奇葩的行动也不提倡,但同时也有些担心了。
之前就凭着书信吊着他,现在……,简单二话不说飞鸽传信给已经退休下来的王大夫的徒弟王小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