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日申时,也就是下午三点左右,易容丹的药效才消失。
她才刚一出门,就听见一个男子的声音。
“江仙子,又见面了。”
闻言,她停下脚步往侧头向左边看去。
陆知衍?她并不想见到他,转念一想发,画舫似乎是陆家的产业。
但若是直接毁掉画舫,会替她省下不少事情。
怎么说服他才是个关键的问题,这画舫的造价很高是毋庸置疑的。
她的目光移到楚珩身上,她决定从他身上入手。
毕竟她与陆知衍的关系,她自认为是不死不休。
之前直接将他的肋骨踹断好几根,陆家只有他一个嫡出的孩子。
他自小被捧在掌心,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他叫住她是为什么?又不说话,上一次还没尝到苦头?
陆知衍看着她心中紧张不已,就是这样的眼神,让他兴奋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