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泽道:“住咱们后面一排的几个嫂子说,昨天有看到小万媳妇在这附近转了好几圈。”
“嫂子们见她来来回回的觉得奇怪就留意了些,发现巷子里有人时她会快速走过去,没人时她就会东张西望地过来,走到峥嵘家院后停下侧着耳朵站一会。”
“有嫂子问她干嘛呢,她说衣服扣子掉了在找扣子,再问是什么样的要帮着一块找,她拒绝了。”
“说就是普通的扣子找不到就算了,说完就走了,嫂子还以为她不要了呢,可过了一会儿她又过来了。”
李明君接着道:“所以我们就觉得她可疑,按照她说的只是掉了个普通扣子找不到就算了,可怎么还会来回一直找,可见她对这东西很珍视,那就算是贵重物品。”
“这问题就来了,既然是贵重物品,丢了的话应该着急着找,能越快找到越好,可她为什么要拒绝别人帮忙还一问就走,像是不找了的样子呢?”
“我们猜找东西只是一个借口,她一定是想干什么事,要说是为半夜砸玻璃来踩点,也太大费周章了些,砸个玻璃不至于。”
“我看是这么个情况,她最近不是和解放干架了么,然后解放来吃席没带她,她就生气想来搞点破坏或者想找解放的茬,只是没有好的机会下手,但是不解气就迁怒到我们了,谁让我们是跟解放是一起的呢。”
于峥嵘听后想了一下道:“那之前那次呢?一样的时间一样的只砸一块玻璃就跑的行为,一看就是同一人所为,是她干的话,那上次是为什么呢?”
陆砚香这时就把之前自己怀疑的说了出来:“可能是因为,那天傍晚她正卑微的跟邵主任道歉求原谅,结果反被狠狠训斥了一顿,正好被我们碰见了她觉得很没面子,当晚又和小万吵架了,所以就迁怒到我们身上了?”
周惠芳很诧异:“啊?不会吧,只是凑巧碰见又没对她怎样,她怎么能迁怒到你们呢?未免也太小心眼了些。”
周惠芳没跟孙招娣相处过,对她的脾性一点儿也不清楚,只觉得她迁怒这迁怒那的很没有道理。
正常人的思维不该是谁惹的自己就去找谁算账吗?找别人茬算个什么事。
舒思萍和林早早最早前跟孙招娣近距离接触过,对她多少有些了解。
她后来做了些跟她老实表面反差很大的事,就让她们觉得孙招娣不能用内向两字简单形容,她内心也是个复杂的人。
陆砚香虽说没跟她接触多少,但上次来就对她印象不怎么好,这次来对决过,觉得她糟糕的简直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