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附近绕,她就想看看能不能碰见万解放单独一人出来,万一碰见了就过去把人拉走,要走他手里的钱,没有钱看他怎么在外面浪,不得立马乖乖回来。
以后她一定要掌握家中经济大权,这样死男人就没有底气跟他提离婚了。
晚上在这边没什么人出来时,她才敢偷偷从前面靠近。
没想到碰见了个看不清脸的人,还叫她弟妹,她一直没敢抬头也没吱声,就当他是认错人了。
周围黑蒙蒙的让她想当然地认为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对方不会认出她的。
再遇到这人后她没有走,见他走在前面去开门,又俏摸地躲在墙角想要窥看那扇门里面的场景。
只是从她在的位置看过去,只能看见门打开那一瞬间照出来的光,借着光除了能认出来刚刚那人是顾斌外,便再也看不见其他的了。
她恨恨地盯着那扇已经合上的门,听见里面时不时传来笑声,嗅着鼻间萦绕的肉香,她是越来越气愤。
凭什么他们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而自己只能孤零零在家吃菜叶子就喇嗓子的粗馒头?
死男人也是虚伪,口口声声说爱孩子,一切都是为孩子好,也不见他把孩子都带来吃呀,合计他也只是个只顾自己快活的东西!
一点脑子都没有的东西,净被人占便宜竟然还有脸说她蠢。
他们这么吵怎么就没人去找他们呢?
她就在这等着看来人去训斥他们,好出口气呢,可是等到蚊子快要把她身上的血吸完了,都没看见有一个人去。
她不知道的是,于峥嵘和周惠芳提前跟附近几家打过招呼了,给他们都塞了把糖请包涵。
大家都沾着他俩的喜气了,又客气又地道的哪里不会给行个方便,很高兴地跟他俩说甭客气,有事要帮忙就吱一声。
都这样了,她还在这趴着喂蚊子做什么?!
孙招娣这才忿忿离开,到家闩上门她就开始扎小人泄愤。
只是一想到他们那么欢快,这气她怎么也发泄不完,心里感觉不到一点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