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吃完一大碗妈妈给煮的虾仁粥,又吃了两个荷包蛋,和一碟小青菜,然后又爬回床上睡觉了。
林早早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摸摸他额头试试热。
好在鱼鱼身体壮实,吃的又好,没有起热,恢复的也快,三天过后鼻涕就不流了,又是活蹦乱跳的一个小炮弹。
哥仨的屁股除了还有点痕迹,已经不红不肿也不疼了,两口子就带着他们去太姥姥家。
家里的自行车,还有跟隔壁借的自行车,上次去找鱼鱼的时候骑去就没有骑回来,这次他们就只能走着去了。
两个大人在后面,三个孩子手拉手唱着儿歌走在前面,蹦蹦跳跳的,不嫌热也不嫌累。
看到路边有漂亮的花,会摘来送给妈妈,林早早和陆砚泽就顺手折些柳枝,编成环插上花,戴在他们头上。
走一路玩一路,不觉间就到了地方。
快要到牛爷爷家时听到一阵叫骂声,附带的还有一阵棍棒打肉的声音。
附近的村民都出来往声源处看,相近的几人会聊上两句。
“老蔡家的媳妇儿又挨揍啦,不知道这次又因着什么。”
“管它因什么,兴许什么原因都没有,蔡大婶和蔡老四平时不就这样,一不如适就折腾他们家儿媳妇,不过今天打的有点狠,怎么还动家伙了?”
知道的人就悄悄说了:“蔡老四昨晚打牌输了不少钱,烦心的赖床上不起来,他娘让儿媳妇把饭给端到床边吃,他媳妇给端到跟一喊,他蹦起来就是一顿揍,饭撒了碗砸了,蔡大婶心疼的也过来扇了儿媳妇几巴掌,然后站在一边看着她儿打,还撺掇使劲打。”
“娘嘞,这不得把人给打死,要不咱们去劝劝吧。”
“算了吧他婶子,这是人家家事咱插不了手,况且老蔡那一家子是混不吝的,劝了没用别回再惹一身骚。”
“哎呦,钟知青有的受喽,这一顿下来得好些日子下不来床了。”
“钟知青是怪可怜,可谁让她挑来挑去挑花眼了偏偏选上了这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有口气就活受着呗,还能离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