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儿媳妇骂无可骂懒得骂她了,她就想着事过去了,这活她也不用再干了,一连装了好几次病,果然她心软的儿看不下去了,不让她干了。
可她儿媳妇说让她伺候她没门,孩子不让她沾,除了她住的屋,哪间屋子都不给进,吃喝拉撒自己弄,要是把家里弄脏一点,就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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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娘当着儿子和儿媳妇面哭得稀里哗啦,一句话也不敢说,进了自己屋脸一抹就变了。
“不让进就不让进,孩子不让沾就不沾,我还落个清闲呢,反正儿子不会让我饿着的,这个家还是我儿子当,你个小贱蹄子也就这点本事,撵不走我吧,嘿嘿!”
她没人能唠嗑说儿媳妇坏话,这来了一个也没人跟说话的,都是被挤出圈的人,那她们肯定能聊到一块去。
还真别说杨春苗这娘还怪好聊,刚知道她是杨春苗娘时,她还心虚了一小下,毕竟她背刺过杨春苗。
可这人一点都不介意,说闺女是闺女,她是她,各聊各的不牵扯,拎得还怪清嘞。
两人就找个阴凉地,凑一起说尽儿媳妇和亲家的坏话,田大娘还把家属院里谁家发生过什么事都跟赵银环讲了,尤其是她家东边隔壁陆营长家的。
她可在林早早手里栽过,说她可都不是好话,把杨春苗之前说过的狐媚子、缠男人、伤风败俗都跟赵银环通通讲了一遍。
还说她那肚子就是证明,要是不要的勤,能一个肚子怀三个崽吗?
赵银环趁买菜出来跟田大娘唠了两杯水的功夫,时间差不多要回去了,两人还聊得意犹未尽,田大娘有儿子给打饭吃,不用做饭,就送一送回家的赵银环。
半道就看见陆砚泽骑自行车带林早早回来了,拐弯就进了他们家的巷口。
此时林早早没有在贴着陆砚泽了,只是手拉着他的衣角稳固身形,这让她俩看见了。
田大娘就撇着嘴跟赵银环说:“瞧,我说的没错吧,这都不避着人了,真不要脸!”
赵银环也不断咋舌:“哎呦,可不是么,真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