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一想,这貌似还不够哄好被自己惹火的人。
思索一番,路肆拿起手机给人发去条消息,随后轻踩着油门往外驶去。
一路上秦姒都在闭着眼假寐,没问路肆载着她去哪,路肆也没像平常一样聒噪的叽叽喳喳。
车开了挺长时间,约莫一小时后,秦姒听到车熄火的声音。
紧接着,路肆那边的车窗就被人敲了敲,“路哥,来了啊,不是说早上就过来吗,兄弟还以为你临时又换了个约会对象,这东西用不上了呢。”
话音落下,路肆脸色一变,先是条件反射的看了眼秦姒,随后瞪着外边的男人,“滚你妈的,少他妈在这胡说八道,老子什么时候和别人约会过。”
外边的人自然也看见了路肆驾驶座上的女人,但秦姒侧着脸,那人在外边没看真切。
虽然知道路肆最近和前妻打得火热,网上的新闻也传的沸沸扬扬的,但豪门中的婚姻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呢。
而且路肆的前科在那摆着,周围这些狐朋狗友也都是一群玩的开的人,一天换一个的事儿太常见了。
那人没以为车上坐的是秦姒,毕竟就路肆选的那颜色和所谓的惊喜,他觉得并不符合他们在网上看到的秦姒人设。
不止财经新闻,就连娱乐新闻上,只要秦姒出现的地方绝对都是冷艳霸总型的人设。
看路肆那横眉竖眼的样子,那人浑然不在意,扬了扬眉,看着副驾驶座到现在都没和他们打声招呼的人,调侃出声,“咋滴哥,这回换的这个挺不好弄啊,脾气挺大。”
一口国粹从路肆口中谩骂而出。
拉开车门,路肆下车,毫不犹豫就给了那人一杵子,就是手里还抱着那个黑盒子。
不知道路肆在外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和那人说了什么。
半分钟后,那人被路肆摁着扒在车窗上,刚才脸上的调侃浑然不见,脸上带了些许复杂,看着秦姒的侧影,语气讪讪又恭敬,“抱歉嫂子,我和路哥打诨惯了,刚才说着玩的,没别的意思,您别介意。”
“要不下来喝杯茶坐坐?”
秦姒也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小姑娘,不至于到了人家场子,人都过来邀请了还耍脾气。
闭眼假寐的人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