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竟然像极了发火时的路父和路川。
向然愣了几秒,她悄咪咪举起手,“那啥,路总,你家里有绳子吗,我把这女的连人带被子捆上先。”
路肆深呼吸几个来回,怒意削减两分,“健身房有攀岩用的绳子。”
“好勒。”
向然问过位置跑去健身房取了绳子回来,把薛倩五花大绑,直接拽着绳子拖去了旁边秦姒的卧室。
她回来回答路肆刚才问她的问题,“那啥,路总。这不是你喝多了吗,当时薛倩说她下楼时顺带脚捎上你然后把你送回来,我就没在意。然后后来隔着阳台的窗户就听见你家传来嗓子尖叫声,我下来一瞧秦小姐就拖着行李箱脸色煞白,眼眶通红的看着你俩在床上...”
“嗯嗯嗯...”向然支支吾吾的比划着,“就...就挺一言难尽的。”
“而且她还用了催情的药物。”向然指指床头柜那个可以点燃的香薰,“就那个。”
说完,她还拿出手机给路母看,“虽然没看见啥实质性的东西,但薛倩确实...”
刚才的录像被扩音播放,嗯嗯啊啊的声音和薛倩赤条条的身体再次冲击着路母,母子俩的脸瞬间再次黑成锅炭。
路肆虽然没看,但听着那声音气的他把牙齿咯咯响,醉酒后的头疼让他举着拳头砸了自己两下。
“老子绝不可能和她发生点啥,按照向然说的时间,这才从楼上下来多一会,况且我还醉的跟滩烂泥似的。”
这时候路肆理智还是在线的,但却无比膈应自己的身体被那女人给蹭了。
他死死锁着眉头,“你们先出去,我去冲个澡换身衣服再说!”
路母现在基本确定路肆和薛倩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微微松了口气,但脸色还是冷的厉害,“你快点!”
路肆卧室的门关上,他飞一般的冲向卧室,浴刷,浴球,沐浴露,香皂,一遍一遍的狠狠往自己身上招呼。
甚至想到床上的画面,他还不自觉的干呕了几下。
他在浴室暴吼,“操啊!!薛倩我干死你全家的!!!”
......
路母和向然出来后,向然识趣的躲到了犄角旮旯坐着,而秦姒正双眼失神的望着窗外,她不禁在心里给自己闺蜜竖了个大拇指。
这脑子!这演技!封神了!
牛逼plus!!!
路母过去扶着她在沙发坐下,对她说也是在对一边还在暴怒边缘的路父说,“刚刚在里边已经确定了,没发生什么,什么也没干,真的姒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