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姒突然缓缓睁开眼睛,意识还是有些混混沌沌的,“二少,你怎么在这?”
虚弱的语气,和刚才那个吼他推他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一样。
“你知道你刚才干什么了吗!”路肆反问。
秦姒似乎是体力不支,眼睛半睁半闭的,“怎么了?”
路肆看她这副样子,突然觉得自己有病,跟一个意识不清楚的人交流。
“你发烧了,我去给你叫医生。”
大半夜,路家专用的医生驱车赶过来,还是上次回门给秦姒看病的那个。
动静不小,除了老爷子,都被折腾醒了。
路母顾忌着许幼柠照顾孩子,让他们一家子继续回房去睡了。
路父半夜不方便进自己儿媳妇的门,问过一声也回了房间。
王妈陪着路母跟随医生进了卧房。
刚一进门,路母就看见小沙发上蜷着的人。
路肆一开始没顾上这回事,直到他妈看过来,他才猛然惊醒。
操!被抓了个现行!
所性路母现在没工夫料理他,只是压着怒气,冷着声音呵斥一句,“还不把姒姒抱回床上!”
路肆抿抿唇,硬着头皮拖起沙发上的女人搬回到他的三米宽的大床上,轻轻扔在了床边。
“夫人,二少爷。二少夫人体质弱,是因为吹了长时间的冷风,寒气入体,又加上晚上睡觉着凉才导致的发烧。”
医生诊断一番,在秦姒额头上贴上退烧贴,挂上一小瓶退烧的药水,“我开几副药和几副食疗的方子,照着吃两天就行。”
送走医生,路母又返回了路肆的卧室。
“你不睡觉又回来干啥?”路肆坐床上,颇有些郁闷的看着她面色愠怒的妈妈。
他知道今天这事儿跟他脱不了关系,可这死女人身体也太弱了些,动不动就生个病。
真不知道怎么长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