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一下还能不纯洁了咋滴。
秦姒本来看到路肆袒露的胸脯子都有些不自在,眼睛不知道往哪放。
这下更有些不知所措,完全没了上次虎着要给路肆抹药的劲儿。
因为,路肆好像来真的了。
“二少,这不好吧,我去给您叫路伯来帮你。”秦姒揪着俩手,看着紧张的不行。
她越这样,路肆越来劲,“你要一个老头子摸小爷屁股?!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那我去叫大哥?”秦姒的声音都带了些颤抖。
“秦姒!”路肆头回喊她大名儿,“给你P好又盖了钢印的结婚证是摆设吗,这是你当前的义务!小爷不管,就你了!不然你就去和老爷子说离婚的事!”
秦姒僵在原地,紧咬着唇,难为情的不行。
路肆冷嗤一声,这女人真是没底线,为了不离婚都能出卖自己的眼睛。
呵,死女人!白莲花精!
一个翻身,又趴回了床上,重新开了局游戏。
半晌,身边的床轻轻陷下去一块。
路肆感觉到一双柔软的手摸上了他滚圆挺翘的臀部,扭扭捏捏捏着自己的浴袍边边。
身子冷不丁的僵住,路肆暗骂一声自己好没出息。
随后他扔下手机,一个利落的将自己的浴巾解开,唰一下往下推了二十厘米。
嘴里故意嘟囔,“磨磨唧唧的。”
本来以为他下边洗完澡还会穿着内裤,没想到,那么大的两个圆嫩且泛着红肿的白团子就直直的杀入秦姒的亮眸。
靠啊!这是什么良好习惯!
“操,女流氓,看什么呢你,赶紧给小爷搓药油。”路肆感觉不到动作,他现在也不方便翻身,后抬腿踢了踢秦姒的后背。
秦姒敛着表情,倾身拿起床头柜的药油倒在手上,搓热。
这还是王妈刚刚揶揄着笑教给她的方法。
温热的手掌按在那肿了一圈的身后,路肆毫无形象的一声嗷。
“操,死女人,你绝逼就是来克老子的,你就是故意的,你说说从你进门,老子挨多少次打了。”
比他满18后这四年挨的打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