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路肆插着口袋晃悠出来,她乖乖跟了上去,路肆这次倒是没有怼她几句,任由她跟在身后。
秘书室丽娜几个人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一起去参加家宴,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在嘴里。
这女人还真是贱的可以。
傍晚的南城,路堵的厉害,路肆的车穿插在车流中,走走停停,弄得他有些心烦。
烟瘾上来,他拿出打火机点着,划下车玻璃,单手搭在车窗上,慵懒的把着方向盘在路上晃悠,时不时吐出一口薄雾,修长的手指点点烟灰。
又痞又帅,简直迷死一众少女。
二月的风还有些刺骨的冷意,路肆这个大火炉子倒是享受的紧,可呼呼的冷风吹进来,冻得后边的秦姒直哆嗦。
路肆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车窗直接开了一路。
直到下车的时候,路母闻声迎出来,攥着秦姒的手,“哎呦,我的乖乖,手怎么冰的这么厉害,怎么还抖呢?生病了吗?”
“没…没事的妈,我今天穿的少。”秦姒哆哆嗦嗦开口。
路母瞧了一眼,大羽绒服裹着,车里又有空调,不对劲。
看向刚下车的路肆。
他早就听见俩人的对话了,心里咯噔一下。
这死女人是不是脑子有坑,冻成这样都不知道开口喊他,绝逼是故意的。
故意这样让他妈看见,收拾他!
“路肆,你是不是半道开车又没关窗户。”路母一声怒吼传来,一脚踢上路肆的屁股。
路肆蹭的一下就窜进了屋里。
路川一家子已经到了,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见他这个样子冲进来,“都结婚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不知道稳妥。”
路肆撇撇嘴,真想拍拍屁股走人。
后脚,路母就半搂着嘴唇发白的秦姒进了屋,“王妈,快取个暖袋和毛毯来,再熬点姜汤,给姒姒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