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乱做一团,老爷子把拐杖扔到一边,赶紧去叫人喊了医生。
路肆懵了,这女人替她挡了一棍子?
转过身,哼!他用得着她挡,苦肉计!绝对是苦肉计!
“还不滚起来去看看!”路川踢了踢他。
路肆跪上瘾了,一点不带动弹的。
路川冷声,理了理衬衣袖子,“还想挨?”
路肆撇了撇嘴,没事人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
二楼路肆的卧室,一片鲜红大喜的装扮,床头柜还放着两人的结婚证。
P好的证件照落着明晃晃的钢印。
女眷和老爷子跟了进来,路璐扶着秦姒坐在婚床上。
医生来的挺快,但性别却是个男的。
好在手上的伤口不深,替秦姒包扎好,按了按她后背的伤,没伤到骨头,留下一瓶药油叮嘱了使用方法便离开了。
“姒姒,疼坏了吧。”路母替她理了理刚才医生给她按压后背时疼出的薄汗。
此刻秦姒白着一张小脸,眼眶通红,却还在咬着牙说没事,把人心疼坏了。
“路肆,你给我滚进来。”老爷子拄着刚才打人的拐杖在门口呵斥着路肆,“你给姒丫头上药。”
“我才不呢!又不是我让她上赶着去拦你的,这破事儿找个佣人来不就行了,不然让那个死丫头来。”他指指路璐。
老爷子拐杖又要扬起,路川适时拦下,“别打了爷爷,明天还得回门,被人看了笑话。”
老爷子冷哼一声,“你今晚要敢给我离开这间屋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然后强硬的叫着路母和路璐离开了卧室,钥匙插在外边落了锁。
门关上,秦姒手里还攥着那瓶药油,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垂着头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