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柜台上的玻璃真脆。
碎裂的玻璃片溅的满地都是。
林放那张脸上,短暂的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后他怒气升级,扬起手上的棍子,就要朝女人身上砸。
林芫在旁边看的直叹,“哎呀,怎么什么都不说就打起来了?”
侄子附和,“就是啊,事情也不说清楚。”
林放那棍子没能打下去,因为女人比他凶悍多了,一把握住他的棍子,用寸劲抽了过来,“没用的东西,你们一家都是没用的东西。”
吵架吵成这样,看的人看不明白。
旁边就有人问了,“你干啥啊,有什么事情不能说清楚啊,砸人东西是犯法的啊。”
“好,我说出来大家评评理。”女人握紧手里的棍子,转向众人,“你们知道他儿子为什么会摔下崖?全是他自己作孽。
他家儿子,不学好,去镇上买了迷药和绳子,你们知道他想干什么吗?”
“啥?迷药?还真有迷药啊?”这人明显偏了重点。
还是侄子问的准,“他想干啥?”
“他想捆你们村上一个闺女,你们想想看,用迷药能干出什么好事,他还跟我儿子说,只要拍下视频来,到时候那闺女也不敢声张。
我儿子是个老实人啊,虽然没怎么上过学,但知道这事犯法,当时就骂他了,让他歇了念头。
但他不听啊,我儿子见说了没用,就把他赶下车。
那个缺心眼的东西,走半道上,想试试迷药是不是真的,自己吸了药,才摔下去的。
要我说,摔死了才好!”
就算是林芫,也想不到居然是这么恶心,又这么蠢的原因。
显然那迷药和绳子,就是给林芫准备的。
这种人,天道要是不处置,实在说不过去吧。
“他要绑谁啊?”旁边看热闹的人问。
“嚯哟,林放,你儿子胆子不小啊,长那个怂样,知道没人要,只能去犯法了是吧。”
“真是天长眼睛,让你儿子自己摔下去,你还在那边冤枉建国呢,你们家家风可以啊。”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她继续道:“现在他那狗儿子醒了,一张口就说,那药不是他买的,是我儿子给他的,我儿子什么能耐我不知道吗?他哪里有这种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