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轻当然清楚自己比过去提高了不少,但参加青年时装大赛的事,她并没有想过。
上一次的惨败之痛犹在眼前,让她心生胆怯和退缩。
“许老师,我考虑考虑。”
许静美倒也没勉强,笑着答好,随后又关心了她在伦敦的学习和生活。
当得知她和江忱已经伦敦举办了婚礼后,许静美送了她一幅画。
是许静美的老师的一幅石榴图。
许静美的老师是近代史上名声显赫的油画大家,已于十年前故去,画作也都成了绝迹,随便一幅都能拍出数万甚至几十万的价格。
“许老师,这太贵重了。”
阮轻轻受宠若惊,下意识推辞。
许静美只是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一副画而已,就算不给你,也会给其他人。”
闻言,阮轻轻只得收下,“老师,我会好好珍藏的。”
许静美却道:“没必要,老师画下这幅图的时候,想来也是希望作品能够被人欣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