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结婚了。”
张春喜抽烟动作一顿,嗤笑:“我看你是脑壳昏,结婚法定年龄是22,你还差得远。”
江忱脸上露出笑意,“伦敦法定结婚年龄是16,我和姐姐已经申请了结婚登记,等下次过去就办婚礼。”
张春喜瞅着他,手里的烟顿时就不香了。
“我儿豁?”
江忱拍拍他肩膀,“到时你一起过去参加婚礼。”
能一起去伦敦,张春喜心里是高兴的,可想到好兄弟结婚了,以后他就是孤家寡人,心里又莫名酸溜溜的。
“不行,老子也要去找个女朋友!”
“就找伦敦本地的,找到了原地结婚!”
笑闹完,江忱认真跟张春喜说起自己的打算,“结婚总得有个房子,我是不可能让姐姐在宿舍里嫁给我的,我不能让她受这样的委屈。我打听了下,在伦敦买一间小公寓要六万英镑,加上路费、结婚的花销、彩礼,我得在去伦敦前,至少赚到一百万。”
听他这么一分析,张春喜忽然就觉得,单身也挺好的。
……
江忱在会议上放出豪言壮语的事迹,很快在公司内部传开,甚至连其他同行业对手都听闻了。
一时间,江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有人钦佩,也有人讽刺,而更多的人则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在这样的关注下,江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无限放大,被人评头论足,压力不可谓不大。
除了外部压力外,江忱针对公司发展做出的战略策划也受到了巨大的阻挠。
首先是增建十条生产线的提议,遭到了唐礼升及多数管理的否决。
目前公司一共只有五条生产线,江忱一下子就要增加十条生产线,风险和投入都太大了。
另外,江忱提议在京津沪等几个一线城市设立分公司的提议,也被唐礼升一一驳回。
“草他母亲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舍不得娃儿还想套狼,他几爷子做梦去吧!干脆拆伙算了,我们出去单干。”
江忱安抚的拍拍暴怒中的张春喜,“别急,他不想干,我们可以自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