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了那么多,都不及最后两个字让阮轻轻感到愉悦和幸福。
就像是桃子味的糖,香香甜甜的落到心尖,足以化解所有辛苦和思念。
打完电话,阮轻轻又挑了一块三明治才去收银台。
走出商店,她撕开三明治的包装,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往工作室的方向走去。
五月的伦敦街头,微风暖阳,花团锦簇,美如一张张画卷。
阮轻轻快步行走着,与各色的人擦肩而过,不多时停在一间报刊亭前。
“嗨,温妮,请问,我要的杂志到货了吗?”
胖妹售卖员将几本用丝带捆好的杂志递给她,“25英镑。”
阮轻轻接过杂志,将丝带解开,一本本的拿起又放下,爱不释手。
这些都是世界级的时尚杂志最新版,世面上很难买到,她找了好久才打听到这家报刊亭可以帮忙订购。
肉痛的付了钱,看着干瘪的钱包,阮轻轻还是咬着牙跟对方继续订购了下一期的杂志。
大不了她再节省一点。
……
宿舍。
周青下铺的涂霞忽然探出脑袋喊她,“周青,你传呼机修好了吗?传呼号是多少啊,给我们留一个,以后大家找你也方便。”
宿舍里的另外两名舍友也纷纷附和。
“传呼机齐凯暂时拿回去了。”
对上涂霞和舍友们异样和诧异的目光,周青涨红着脸解释道:“他现在实习,没传呼机不方便,等毕业他就给我了,到时他家里会给他买新的。”
虽然周青的解释合理合情,但舍友们却纷纷为她打报不平。
“他可真好意思,没钱修的时候就扔给你,修好了就拿回去用,那他把修理费给你了吗?”
“对啊,传呼机是你修的,他现在又拿回去了,修理费总得还你吧?”
周青无言以对,更觉无地自容。
传呼机是张春喜修的,也没收她的钱,可传呼机却又被齐凯拿了去用。
她都没脸见张春喜了。
见她沉默不语,涂霞很不可思议,“不会吧,送出手的东西要回去就算了,连修理费都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