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认真,顾行之也是摊开手掌,实话实说道:
“好吧,我是从宣京来的。”
“宣京?”
承墨皱起眉来,只感觉自己的耐心好像要被消耗完了,声音愈发冷漠:
“宣京内,唯有越王与陛下。
“越王千岁虽是太祖幼子,但至今已有三十余岁!而且膝下尚只有郡主,没有世子。
“还是说,你觉得你是......万岁!?
“嗯,倒也的确听说咱们当朝的陛下是有一枚扳指作贴身之物来着。”
承墨冷笑一声。
这话尽管已经说的很是收敛,但其实就差没在顾行之脑门上贴去“逆贼”二字了。
显然是没觉得眼前这小子会是如今大宣的主人。
毕竟,以那位尊贵的身份,吃饱了撑的跑这儿来参加什么有生命危险的夺旗游戏?
这所谓的“冠军奖励”,或许在那些江湖散人看来,很具有吸引力。
但对于那位,还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的事?
哪怕悬剑阁不如机关城一般,归属朝廷直属,但你问问他,当真敢违抗人家的命令吗?
没有明确的圣旨,你阳奉阴违点也就罢了。
圣旨一出,那就是将事情摆到台面上了!
这时候你除了恭迎还能怎么办?
但凡表现出来一丁点的不满,那下回敲山门的就不是什么朝廷的使者,而是军队了!
眼前这家伙,既然说他是从宣京来的,那不是越王,不是陛下,还能是谁?
如今宣京内,除了这两位,还有谁敢穿红执凤?
又或者,他真敢冒充皇室之人?
那起码都得是九族起步......
顾行之神色平静的笑了笑,解释说道:
“万岁不至于,但九千岁还是有的。”
“九千岁?你还真是放肆啊......”
承墨简直都要气笑了:
“大宣人尽皆知,越王乃宗室之首,位列三大辅臣,权势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