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就在沮授筷子快要伸入锅中的时候,突然从旁窜出一双筷子,把沮授的筷子给劈飞了。
田丰怒目而视:“叛徒,你要干什么!”
审配见状,连忙把筷子伸入锅中,就是一个大开大合,又深又狠的夹击,直接夹出了大片的牛肉捞到自己碗里,然后如法炮制,又把田丰的碗给满上。
七人中,就他们三人吃的清汤锅,其他四人都是吃的红汤锅,只要把清汤锅里的菜肉都捞干净,沮授就什么都吃不着。
有本事吃辣锅去吧,辣不死你!
田丰掩护,审配快速出击,二人配合默契,短时间内就让清汤锅内没了一点肉。
沮授看着这一切,想要捞点,但是一直被田丰给阻挡,愣是一点捞不着,急的眼睛都快红了。
他吃不得辣,但是田丰和审配二人一直针对他,导致他到现在都只能吃辣汤锅。
但是他现在真吃不下了,现在从嘴到胃再到肠子,都火辣辣的。
“田元皓, 审正南,你们别太过分了!”沮授怒道:“骂了我两个月叛徒就算了,现在连吃都不让我好过是吧!”
田丰却是不屑一顾,自顾自的吃了一块又大又肥美的牛肉,还故意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然后才斜睨着沮授道。
“我就过分了,你待怎的?”
沮授:“.……”
好,我忍!!!
等你后面彻底融入进来了,到时候看我怎么居高临下,以俯视的视线嘲讽鄙视你。
之前他还没有觉察,但是最近他却是慢慢琢磨过味来了。
虽然叶平对他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每天必须在一起,也就是大部分时间都在那个书房里,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对他们做。
但是这才是最可怕的。
就那么七个人,整天见面,时间长了,能不聊两句?
而一旦开口聊了,不管是奚落,冷嘲热讽还是什么,但是关系势必会产生变化。
不怕有变化,就怕没变化,哪怕不多,但是正是这种随着时间的积累潜移默化的改变才最为可怕。
因为他润物,细无声。
就比如田丰和审配。
刚来的时候,两人多清高啊,一副忠臣不事二主的样子,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