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里大庭广众的,似乎也不方便...
“不对,快撤!”
犹豫了良久后,贯高终于认定——这里有诈!
他可不能轻率行动,暴露了自己!
夏侯婴这边。
直到抵达李左车的军营中,他才松了一口气。而此时,郦食其恰好睡醒,也是感觉有些懵圈。不过,在了解到来龙去脉后,郦先生表示道:
“你做的对,我们现在应该安全了!”
“可是军师啊?究竟是谁想对您不利啊?”
夏侯婴依旧是感觉到很疑惑。刚才,他几乎只是凭借着本能,做出了缓步徐行和直奔亲齐的李左车军营的举动。可现在危机一过,他脑海中却冒出了无数个问号。
郦食其则表示道:
“不知道,或许是张耳手下抱有不同意见者,或许是秦国人的残余势力...回头就交给陈平去查吧!总之无论如何,张耳相国已经同意了发兵,我们后面就随军前往邺城,跟公子冲他们会合吧!”
“诺!”夏侯婴应道,同时在心里再次感慨道:
“看样子郦先生真的凭三寸不烂之舌,就搅动了北境风云,实在是不简单啊!”
而郦食其也不免回顾此行的战果,默默盘算道:
“目前看来,张耳有被收服的可能!当然,最后的工作,似乎得留给陈平来做了...”
南线,楚军营中。
自从英布率兵走后,一直如履薄冰的景驹,这几天终于睡上了安稳觉。
这一天起来,他又是臭美道:“我真是太明智了!”
原来,此时端午将至,于是他便以祭拜祖先和屈原大夫的名义,打发军中的主帅项梁去了西陵,原本的楚国先王的陵墓所在。因此,项家军中此时以项羽为首,而那个小屁孩景驹可是自以为能镇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