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见各方朋友,
他也算是江东“交际花”,
反正历史上能入史书的人物,他都一一拜访了一遍。
倒也不是想把所有人关系都搞好,
而是要看一看,这些人是否都人尽其才了。
演义里庞统当县令的事情,尽量避免。
处理完这些事情,
张裕带着妻儿就踏上了归去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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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和来时不同,
没了游山玩水的兴致,
反而多了几分忧国忧民。
张裕是想把凉州的事情好好解决的,
只不过物是人非,
现在的马超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呢。
想的再多也不如动手去做,
张裕在回归路上,写了一封书信到凉州,
收信人不是马超,而是马岱。
书信的内容很简单,
问候一番,然后直接提及撤军之事,
张裕的意图就是通过马岱去询问马超,
给大家都留些情面。
但是张裕还不知道,
书信送过去还要很久,
但暗流已经涌动起来了。
凉州,武都郡,
散关。
魏延哈哈大笑着饮酒作乐,
在他对面的则是一名醉醺醺的将领。
“不能再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将领迷迷糊糊的,最后话都说不清,
直接倒在地下,
士兵将他扶了下去,
魏延这才起身,拿水洗了把脸。
被他灌醉的是马超派来“监视”的将领,名为候选。
好在这人是个憨货,
随便就能糊弄过去。
“辛苦文长了啊。”
等到醉醺醺的候选出去了,
陈到才从门外走进来。
“天天陪着这人喝,也不是事啊。”
“叔至,又在笑话我了。”
魏延摆摆手。
“如果我能决定,
那是绝不答应撤出凉州的。
没了散关这个要道,
出兵关中受人掣肘。”
“诸葛先生也是如此想法,
只不过这些事情我们操不上心啊。”
陈到摇摇头。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正是建功立业之时,
叔至却无意于此。
既然如此何不和玄德公一起去建业安居呢?”
魏延语气带刺,
陈到苦笑起来。
“我若去了,岂不是害了玄德公,
现在吴王对玄德公待遇优厚,
还是别给玄德公找麻烦了。
而且有宪和在,
足以照拂。”
然后他小声开口。
“武都的羌人最近不安分,可能得到了授意。
不知道是马超的意思,
还是中原的意思。”
“管他是谁的意思,
敢找驻军的麻烦,
我就敢动手。”
魏延冷哼一声。
“剿匪平乱,无可指摘吧。”
“文长想的如此简单,
到时候屁股还不是上面擦?”
陈到无奈。
“不过我也不好说你什么就是咯,
已经沾血了。”
“嗯?”
“从汉中送来的粮草军械差点被劫了,
还好我一直暗中派白毦暗中护送,
从不懈怠。”
“竟然敢抢军械粮草,
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啊。”
魏延的表情也是变了。
“你应该留了活口吧?”
“我想留的。”
听了这句话,
魏延明白了,
事情开始扑朔迷离了。
“劳烦叔至跑一趟,把张天师请来吧。”
“叫他张天师?文长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有事张天师,无事牛鼻子。”
陈到大笑起来。
“这又是跟谁学的话,
我这就派人去请牛鼻子。”
看着人离开,
魏延抓抓脑袋,又喊来一人。
“惠恕老弟,麻烦你写封信给你兄长吧。
以私人的名义。
然后再以我的名义写封信把情况汇报给汉中。”
“将军放心,交给我吧。”
张温坐下,就开始提笔。
“大体事情我都明白,
只是要和我兄长说什么?”
“告知子茂贤弟,他不是想北伐吗,
如果想北伐,那散关决不能让,
凉州绝不能撤。
让他尽快想想办法吧。”
魏延搓了搓手。
“如果真离开了散关,
那以后十几年都只能在汉中里吹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