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绩将要唤仆从驾驶马车回家之时,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王绩向后望去,才发现说话之人,乃是晋阳令刘文静,不由笑了笑,道:“原来是刘令使!老夫不胜酒力,比不得你们年轻人,你们好好聚聚才是正道,切莫因为我坏了兴致。”
“怎么会呢!”
刘文静谦虚了几句,再次邀请了王绩前去,怎奈王绩意志已定,只好目送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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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使大人——”
王绩前脚离开,刘文静深厚忽然闪出一个人来,朝着刘文静行了一礼,才上前附耳对刘文静说了几句话。
刘文静眯着眼睛细听,听完那人的汇报,瞳孔不由缩了缩,望着那人的眼睛,反问道:“你是说跟云内城失去了联系?这怎么可能……”
那人苦笑道:“令使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小的怎敢撒谎!”
刘文静想了想,又问:“云内城传不出消息来,为何你不尝试混进云内城去?”
那人再次苦笑道:“小人试过了,但云内已经开启了城禁,非有河东郡兵印发的通行证,不得擅自出入,我便是想混进城内也没有办法。”
刘文静满脸疑窦,奇道:“怎么会突然城禁呢?”
“小人听附近一些猎户说,似乎是有一股鲜卑流寇袭扰云内城,所以才会有城禁,不过,此消息来源并不可靠……”
刘文静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挥手道:“你先回去吧,我有事自会吩咐你。”
“是!”
那人朝刘文静行了一礼,几个转身便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奇了怪了,云内城为何开启城禁呢,难道……当真是鲜卑流寇所致?”
刘文静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了一抹狡黠,静静在府衙前面站立了一会,然后缓缓吐了一口气,眼睛望了望天边,示意候在一边马车过来。
“令使大人,我们去哪里?”随行驾车的马夫开口问道。
刘文静想了一会儿,吐声道:“去城南盛隆街,明桂酒楼。”
车夫应了一声,扬鞭驾车而去。
而此时,城南的明桂酒楼,二楼的一张靠窗的桌子旁边,从草原返回没有几天的丑奴,正端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桌子上没有摆放酒菜,似乎是等待什么人到来。